乔佳月一看到乔父躺在矮榻上,衣服上都是血迹,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。
傍晚的时候,她分明记得清楚,乔父头上的云并没有变化的,怎么会这样?
面对妻儿的眼泪,乔父一下子就气弱了,大概说了下当时的情况,不管他还是隐瞒了一些事。
乔佳月听着,在心里狠狠地诅咒那些人,要他们,全部被抓住,到牢狱里去度过下半生。
不过乔父相比那几个民兵,状况算是好的了,起码还有精神讲话。
昏暗的光线下,乔佳月看那几个民兵头法,要不然要如何解释?
说这些小偷的目标其实不是大队里的财务,而是乔父?
若是这个说法一出,社员们都不知道要闹腾成什么样子。
最后四个生产队统计下来后,丢失的东西并不多。
现在管得那么严,谁敢去当小偷,这可是要吃牢饭的事情。
社员们说来说去,竟然就把这个罪给推到了敌特身上。
民兵们都说了,小偷不只一个人,还随身带着刀具,肯定不是普通小偷。
世上没不透风的墙,这些事儿还是传出去了。
看电影本来就是件高兴的事,现在发生这样的事,第二天的电影还能接着放下去吗?
其他大队的一些人比较怕麻烦,偷偷地就回去了。
这个事情不单纯,大队部商讨后,决定汇报给公社,让公社派人下来查,速度肯定比自己查要快。
但夜里黑灯瞎火的,拖拉机没法开,走路去的话又怕碰上这些砍人的疯子,谁敢去?
最后,大队部僵持了一段时间,决定等天快亮了再去公社报案。
这个夜里,不知道有多少人家彻夜不眠,这件事件太恶劣了,如果抓不到那些人,社员们难以安心。
李向红和刘大民一大早地就听到这个消息,脸色黑沉如水,一个年都不让人好好过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