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人来守护,这家乡?
  且听我言莫再荒,
  速速起身归营帐。
  训练场上多时光,
  他日战场,斩敌将!
  小赵虽为女儿身,
  亦懂忠孝仁义强。
  今日怒斥为哪般?
  只盼你等成栋梁!
  哇呀呀呀呀!.”
  赵老蔫一大段的贯口,直接将一屋子的新兵唱的嘴角直抽搐,虽然他们也被赵老蔫唱的热血沸腾,但是避战,怕死,那都是天生的,又怎么会轻易被改变?
  几个新兵见事不妙,相互间使了一个眼神,瞬间有的跳窗,有的夺门而逃。
  赵老蔫不急得追,而是再度摆了一个Poes,唱道:
  “嘿!
  尔等小辈太荒唐,
  逃之夭夭似鼠狼。
  军纪严明非儿戏,
  岂能由你任意闯。
  莫道训练多辛凉,
  战场之上更无常。
  今日逃避一时爽,
  明日悔恨泪千行。
  铁骨铮铮好儿郎,
  岂能被肆意来捆绑。
  宁做战死鬼,也雄壮,
  不做苟活的逃兵郎。
  归来吧,莫彷徨!
  莫让青春空流淌。
  血性男儿汉,当自强,
  为国捐躯,荣耀扬!
  想我老赵,虽不负荣光!
  但胸中热血,仍滚烫。
  愿作灯塔指方向,
  照亮你等前行路长。
  哇呀呀呀呀!.”
  赵老蔫的唱段铿锵有力,回荡在空旷的木屋里,然而那些新兵蛋子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  他无奈地摇了摇头,眼神中竟多了一抹失望。
  自己唱的多好,差点连他赵老蔫自己都感动了。
  不过想想也罢,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哪有那么容易?
  并非一朝一夕之功!
  但他赵老蔫仍愿做那磨刀石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直到将这群新兵磨砺成为真正的战士。
  当然了,最主要的是他能完成任务,受到齐队长的表扬。
  万一齐队长一高兴,让他老赵提前退休了呢?
  当然,其实现在也不错,不用打仗,与几个新兵蛋子斗智斗勇,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。
  只是这几个新兵蛋子不好忽悠,他赵老蔫都掏心掏肺了,他们竟然还是宁顽不灵。
  看着手中的大针管,里面都是他的马兜铃,非要给这些小子们,每人都来那么一下子,他们才会长记性。
  想到此处,赵老蔫单手压着,手中的大针管,再度迈起了京戏的走台步,高声断喝:“呔!尔等哪里走!哇呀呀呀!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