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邻居们常拿当年的冯妈妈开玩笑,好些个同年岁的和上了岁数的,起冯妈妈的时候,嘴角自然勾勒,用一种你一定会很懂的眼神来告诉你,她当年真的很了不得,是真的了不得的了不得,要竖起大拇指的。
至于哪方面厉害,大多都会心一笑,你知道就知道,你不知道,猜不到,我们也是不会告诉你的。
冯妈妈很妩媚的白了他一眼,眼睛里仿佛能看化了冰雪似的,秋波暗送,神眸幽幽,
“切,李掌柜就爱拿我开心,许是今儿难得的好气,便跟妈妈我许一些好听的漂亮话,等这阴了,那人和话,也不知扔到了哪个犄角旮旯里喽。”
“哪有,从咱们沣水镇放眼看去这片苍茫大地,能有冯妈妈这般姿色的,举一世而不可立,您这可是姿色浑然成!”
满回身轻轻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腰肢,不得不,这女人身材真是特别的好,不想那些所谓的二八佳人那么消瘦稚嫩,该圆的圆,该翘的翘,皮肤也是白皙细腻,尤其是腰肢,刚才顺势一带,感觉腰臀曲线惊人,没有一丝赘肉,低头一看,倒是应了李掌柜的话,
忒是凶残!
冯妈妈忽然抬头,眼神如狼似虎,盯着额头冒汗那位爷,娇俏的脸上凭的生出几分红晕,身体不管不鼓冲破了围栏跳进了满的怀里,声音似有迷离的轻声道,
“没想到李掌柜对我是这般的真心意切,都是邻居我也不好弗了面子不是,要不我破回例,今晚夜半三更,过我那去耍耍?”
她紧俏的嘴凑到满耳边,不似轻声的又道:“我听隔壁卖胭脂水粉的刘寡妇,李掌柜还不曾泄过真火,放心吧,红包早早给你准备着。”
她几乎贴着他的耳朵,吹出的热气撩着满的脸,同时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在满的胸前偷偷的画了个圈。
满神色一动,眼睛飞快的向外一瞄,道:“咦?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?冯妈妈安心吃瓜子,我去看看。”罢,将怀里的手拿出来,放了一捧瓜子,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冯妈妈站在原地,用一种道德君子都挑不出毛病来的大家闺秀的姿态端庄而立,脸上艳媚的神色顿时收敛,她看着满的背影,嘴角扬起一丝玩味,
“跟妈妈我斗,再修炼个千儿八百年吧。”
转身扭动着腰肢,边磕着瓜子,边朝绣楼里面步行而去。
有事那是假的,这冯妈妈的厉害,他也不止领教过一两次,可毕竟是邻里街坊,寡妇爱探人短,木匠爱木长,这位风姿绰约的冯妈妈嘛,爱称一些肉带荤腥的斤两。
少年人看下事,都是带颜色的,
而他早已不曾少年。
不过没事那也是假的,刚想在镇子里溜个弯回去,就遇到了事,是真出了事。
有人吵闹有人围观,从围观者气定神闲指指点点的神态上来看,事儿不大,毕竟坊间巷里,一般也没什么大事儿。
满挤进人群,一瞧,还认识,刘公子。